這些爬來爬去的東西,討厭到淚水都流了出來,討厭到喉嚨深處頻頻作嘔。 「好噁心……好臭……好噁心……好噁心……」 明明就是這幺地討厭──嘴巴卻越嚼越快,越嚼越順暢。嚼到再也沒有東西可以咬破、壓爛的時候,她邊哭邊吞下蛆團。 「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咕嗚……咕嗯……!」 黏稠的蛆體包在厚厚一層唾液裏,沒有在喉嚨留下想像中的噁心感。 相反地,吞嚥時的觸感就和管狀物吐出的麵包塊一樣。 ──令人忍不住一口接著一口、張大嘴巴埋首猛吃。 「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吃……好噁心……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吃好噁心好吃好好吃好噁心好好吃好噁心好好吃好好吃好好吃好好吃……」 少女伸長雙臂,將群聚于角落的蛆蟲趕至嘴邊,混著冰冷的糞水吃進肚內。 嘴裏含著瘋狂蠕動
「是妳,美麗的白雪公主。」 白雪笑吟吟地,沒有看她一眼,接著又唱道: 「魔鏡呀魔鏡,這個世界上最醜陋噁心的怪物又是誰呢?」 紫衣內心一陣抽痛,但這樣的感覺很快就給白雪的體溫所驅散。她維持著沒有人欣賞的淺淺笑容,以低兩度的聲音回答: 「是我,我是最醜陋、最噁心、最下賤的……怪物。」 白雪笑了出來、掐緊紫衣的頸子,很是開心地朝那張微微皺起的腐爛臉頰射精。 § 對白雪來說,這不過是引誘紫衣繼續和她發生關係的手段。 對紫衣來說,這就是愛。 § 她深愛著勾引她的白雪、深愛著利用她的白雪,並且深愛著虐待她的白雪。 即使白雪的嗜虐心逐日失控,她也無怨無悔。 白雪說怪物要有骯髒的毛,紫衣便不再修剪體毛。 白雪說怪物必須渾身惡臭,紫衣便開始拒絕洗澡。 白雪說怪物性器都很
都搞不懂,自己爲什幺會懼怕眼前的小賤貨。 怎幺也止不住顫抖的金髮女子,只是頂著滿臉恐懼,一步又一步地向後退縮。 突然間,她的下體掀起一陣灼熱。 極度緊張中奮力勃起的陰莖宛如即將爆炸般,比金髮女子熟悉的老二要大上一整圈,整根肉棒連同生滿雜毛的睪丸都漲得受不了。她呻吟著跌跪在地,本來應該隨動作躍動
把女人們加工成靛髮靛眼的模樣。 然而這項作業並不順利。不曉得是料子出了問題呢,還是個人體質因素,至少有四成女性在做眼球染色時失明或休克。這件事令女爵相當不悅。 儘管如此,她仍然有六十名靛色女奴,在城堡底下的隱密房間裏服侍她。 當她外出巡視領地的時候,她發覺到單純強姦女人已經無法讓她興奮,有時甚至難以勃起。 只有在充滿靛色染料臭味的地下室,她的老二才不安分地抖動起來。 這些女人再怎幺不夠格
次,女孩爲了早一步拿袋子給母親,只好答應老頭。袋子交到她手上以前,她又花了一小段時間替老頭口交,才如願拿到袋子。 然而,等到女孩又喘又累地奔回小巷時,母親、修女和欺負人的小孩都不見了。 她焦急地四處尋找,都沒看見母親的身影。 還好路上有位母親以前的恩客告訴她,她的母親買了好多東西回家,女孩才知道母親已經先回去了。 至于那天晚上以及往後叁天都發生了些什幺事情,女孩不願再去回想。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修女和孩子們最後都平安無事地回到修道院。 只是模樣不太一樣罷了。 § 自從修道院事件後,女孩消瘦得更快,瘦到幾乎只剩下皮包骨。 酒店不敢再讓她工作,鎮上所有店家都不願請隨時可能昏倒的女孩幫忙。 但是,母親的生活依舊如此浪費。 爲了母親的快活,也爲了自己的肚皮,女孩只好連白天也